沈越川把萧芸芸送回病房,叫来看护帮她洗澡。 “明天就不用了。”宋季青说,“明天开始,敷一段时间药,然后去拍个片子,再看情况决定。”
沈越川低头看着她,抚摩着她细长的手指:“怎么了?” 合着她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?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,最后看向萧芸芸,说,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,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,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,不要太担心,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 如果骂她的是同龄人,或者再年轻点,她就上去理论了。
不过,这个小家伙对金钱应该没什么概念,他只是想见爹地,司机不但没把他卖掉,还把他送到家门口,他已经很开心了。 为了克制这种冲动,苏简安看向许佑宁,“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?”
“疼”小鬼一下子把头埋到许佑宁的肩膀上,嚎啕大哭,“疼死了呜呜呜……” 许佑宁一愣,心脏最柔软的那个地方突然酸涩得厉害。